蝉鸣在四合院的青砖瓦缝里撕开一道裂口，闷热的空气裹挟着槐花的甜腻钻进窗棂。我靠在竹椅上，额前的碎发沾着细密的汗珠，舌尖一遍遍舔舐着冰凉的瓷杯边缘。隔壁院的二哥总在这样的午后翻墙来借剪刀，他赤着上身的胸膛晒得发亮，汗水顺着肱二头肌的纹路往下淌。

"上次还差两厘。"我盯着他递来的铜板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镯子内侧。二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喉音沙哑地说："今儿晌午我去南门看了，那家老裁缝铺子新进了江浙的真丝。"

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我领口那抹若隐若现的粉红，喉结又动了动。我这才意识到方才擦汗时衣领松开，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。二哥的眼睛烫得能燎人，我慌乱地要去系扣子，他却已经跨过门槛。

"我帮你。"他的手掌粗糙却意外稳妥，指节分明地扣住纽扣，力道恰到好处。我闻到混着汗水和皂角的气味，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垂上，痒得人发颤。

竹椅突然倾侧，我下意识搂住他的腰。二哥的后背硌着几处凸起的骨节，皮肤下泛着淡淡的青筋。他转身把我压在廊柱旁的木板上，隔着衣料蹭着我的腰眼。我听见自己发出压抑的抽气声，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也止不住发软。

"二哥..."我话未说完，他就堵上我的唇。舌苔相撞时带着咸腥的汗味，他啃咬着我的下唇，手指绕进我脑后的发根。我摸到他后颈那道旧伤疤，粗糙得像砂纸，却比方才的吻更让我战栗。

日影渐渐西斜，院中的石榴树漏下斑驳的光影。二哥的胸膛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，他却像着了魔似的，在我耳边念叨着："你不知道，我天天看着你从院子那头走来，发梢沾着晨露的样子..."

我抬眼瞥见墙角那盆盛开的指甲花，粉白的花瓣正随着晚风轻颤。二哥的手从我腰后探过去，指尖擦过我脊椎时，我突然想起三天前撞见他和邻家小姐在后院的场景。那姑娘穿着月白色的旗袍，二哥正帮她系腰带，手指在对方肚脐眼下停留了太久...